萋萋的未必都是芳草,离开blog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虽然偶尔把忙碌贴到嘴脸上用以彰显其实我是一个多么匆忙的人,实际上发现blog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个念头让我显得有些慌乱,内心总感觉到有种情绪在跳跃或者突围,这很不舒服。

我不会写诗,而且天气越来越冷,自然我也不能脱裤子或者当街坐在马桶什么的,离婚的离婚,辞职的辞职,拍录像的拍录像,打官司的打官司,这些都显得很热闹,似乎热闹得过头了,成为全民一拥而上的课外活动一般,摩肩接踵,摩拳擦掌等等很是欢腾。以致于我每天都以为世界其实很安静,每天就这些事情不遗余力的在眼球面前折腾来折腾去,就这样一个状态下,我发现我不知道把笔丢到哪里去了。

我很怀念以前,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让自己坠入以前的时光中。那时候巧克力豆才五毛钱一包呢。那时候人们似乎也不如想在这样喜欢念叨着家长里短的,当然把谣言制造得如同真相一样的本能更加的罕见,我喜欢躺在草垛边上,对着暖洋洋的阳光或者微风什么的,看点连环画或者画副立体抽象野兽派作品之类的,炊烟总能在眼睛抬起的时候便能看见,鸡犬相闻的村庄显得端庄斯文,远不如现在那些披着衣服或者皮囊的人们叫骂起来这般的凶猛。

感觉到在某一天开始,一夜之间我们的兴趣变得惊人的一致,关注始终围绕着那些耸人听闻的事儿,一个个如同窥癖狂一样的目光灼灼表情热烈口水纵横,作者与被作者无不全神贯注伸胳膊抖腿的专业并且敬业的把这些事儿放大夸张并拥托到视线的制高点,这里面有白发苍苍的耄耋,亦有乳臭未干的娃娃,当然更多的是那些菜足饭饱无事可干另外加上点搬弄是非听风下雨的男女,仿似专业的掘墓队伍,素质过硬技术精湛的从事着见得光的和见不得光的活儿。

我感觉到很茫然,社会的兴趣都变成这块了,那还要梦想干什么?崇高的东西都已经死远了吧,看到的标题无不骇人听闻或者风情万种,仿佛不如此便不能构成媒介文化的精髓,不能传达媒介文化的精髓,两个人的吵架变成了全民观赏的斗鸡或者走狗演出,最终沦丧为集体的谩骂和围殴。一哄而上,沸沸扬扬。

这使得我更加的怀念那个村庄,那里面偶尔也能看见吵架,红脸赤脖骂娘干仗的,唾沫自然也要与手势齐飞,招式偶尔同声音迸发。然而吵得凶猛收场迅速,然而始终只有对战双方参与,更不可能有人拎着把铁锹站在边上兴趣盎然的好像等着挖人家祖坟一样刨出点新鲜的东西让吵架能够延续得津津有味下去的。

我打量着庞大的网络,目光涣散,两眼无神,像一个将死的老人一样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