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应该存在一条河流,或者是别的什么,如同海子笔下的麦地,被太阳炙烤,散发出泥土的气味,或者如同坐落一身的夜色,被月色点燃,狂风大作。
想象成一根被点燃的烟卷,用光与烟的形式证明着生命,那些被诅咒的和被唾弃的,或者是赞美的及被缅怀的,都应慎重藏放在马车的底部,到季节来到的那个刹那,高举鞭子的刹那,笑容绽放的刹那,富裕满足,随身远行,经过洁白的芦花,和那大片大片盛开花朵的草原。
而河流,这条冬季里的河流,在土地之间安静流过…….
河流应该是以饱满不张的外表,让泥土沉落谷底,把青草归还山岗,就连那些浅饮的马儿,都在身旁嘶鸣踢踏;河流与河床用笑容遇见,用笑容分开,只是溶于其中的岁月,变得湿润,清澈如镜。
临水而栖的人们安详作息,临山而栖的人们安详作息,彼此眺望,水波横亘在眼光的中间,人们彼此问候,声音如同飞翔的鸟儿从河流的脸孔上掠过,注视心灵,接触幸福。
而河流,这条冬季里的河流,在土地之间安静流过…….
温暖需要被重新定义,如同理想一样的深藏背后。等到水中的七颗星星腾空而起,镶嵌天空的时候,嘴唇应该开始歌唱,身体应该开始舞蹈,火光中有无形之物盘旋而上,不可逼视。
而河流,这条冬季里的河流,在土地之间安静流过……